又哭出声来。
她小声抽泣,也不想让邓佩尔太担心。
邓佩尔那边跟母亲通完话,也安心了许多,她说要下去在检查一遍门窗。
“没事的越越,我等下给你煮夜宵吃哦...”她这个时候还不忘安慰受到惊吓的越清舒。
越清舒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拉着她的衣袖,跟她站在一起。
而陪在她们身边的,一直都是岑景给她备好的那根电击防身棒。
...
晚上十点的新疆。
一群人正在欣赏星空,忽然发现岑景去旁边打电话后一直没回来。
有人叫徐澈时去看看。
“你催催去,他这不会真的背着大家谈恋爱了吧?这状态明显不对劲儿啊。”
大家有时候玩笑归玩笑,但也都还是明眼人。
岑景这状态明摆着就是坠入爱河。
徐澈时叹了口气,呢喃了声:“真不知道是栽倒在谁手上了。”
他一边说着,起身去看岑景。
刚过去,就发现岑景把手机往衣兜里一端,神色凝重地转身。
“?,没事儿吧?”徐澈时走过去,问道,“你这半天倒腾什么呢,出来旅游都不安心的?”
岑景这次出来可是推了很多工作出来休息的。
他这人算不上是一个不要命的工作狂,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的。
他这个时候原本几乎是去墨西哥潜水,早早加班把手边的事情给处理了。
去墨西哥毕竟也有时差,再加上去潜水这种项目,多少还是有点“与世隔绝”的。
结果也不知道怎么搞的,岑景那墨西哥之行忽然给推了,回头问他们新疆这事儿还有没有位置,他一起去。
本来这两天也没什么工作,但岑景一副手里一万个事情处理不完的样子。
手机不离手,真的像个中老年人,一路拍了很多照片和视频,看着要发给谁似的。
要知道他以前从来不拍照留念。
岑景觉得风景在路上,在自己的记忆里,根本不需要这些数码设备的记录。
这还没问出个所以然,岑景忽然走过来,说:“我有点事,要先走。”
徐澈时直接愣住:“先走?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岑景说,“我定了明天早上的机票到成都。”
“成都??”徐澈时更惜了。
喜莱可没什么事情要去成都处理啊,他们的事业部基本就在沪城、京北、港城三个地方。
岑景就算是有工作上的事情处理,也是去这三个地方。
而且他的家人也没有在成都的,这突然说要去成都,谁听了都要愣一下。
岑景现在没有心情解释太多,他准备回去简单收拾一下立马出发。
但耐不住徐澈时实在是好奇,一直追问。
他们这次到的是阿勒泰地区,去成都的航班从这边都没有直飞。
“不是,你现在飞成都,也得从乌鲁木齐出发,你要现在开车去乌鲁木齐?”
“是。”
“不是,成都到底什么事儿,给你搞得这么急,这大晚上的你连夜就要走?"
明明刚才大家一起看风景的时候,岑景还说,这个地方的确不错,可以多呆几天。
这男人变卦怎么能这么快的?
岑景懒得跟他周旋太久,只是说:“等会儿其他人那边你帮我解释一下,这次旅行的费用算在我头上。”
临时把大家给鸽了,虽然算不上什么大事,他们少一个人也能玩,但岑景这人不爱做这种事。
他这种很有计划性的人本身做事情就很有原则。
不喜欢别人打破自己计划,其实也不喜欢自己扰乱别人的计划。
岑景自然觉得自己需要给大家一些赔偿。
岑景此时踩着脚下的土地,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脚步有些慢。
他皱眉。
“乌鲁木齐到昆明的航班时间不合适,所以我从成都过去。”
徐澈时又愣了下,“你要去云南?”
“嗯。”
徐澈时:…………
云南,又他妈是云南,这人是跟云南杠上了吗?
昨天也是莫名其妙地说什么,新疆到云南很远,那当然很远!
阿勒泰地区本身就在北疆,靠近最北部的地方,而云南又在中国南端。
这两个地方是真的诠释了,什么叫作天南地北。
岑景不再做解释,直接进屋开始收拾行李,在前台拿了车钥匙,自己开车走。
其他人也完全是懵的。
徐澈时去跟大家解释,其实也不太能说出个所以然,岑景这个人给人的感觉??
就像天上翱翔,展翅的鹰,没有人可以束缚他做任何事情,飞向任何地方。
就是因为他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,徐澈时才更加清晰,岑景是一个做了决定不会被轻易撼动的人。
们现在要做的根本不是去阻止他、劝诫他。
他
而是顺应,让他自由地前往。
就算他要做的是一件疯狂的事情。
虽然尊重,但他妈的不理解,从阿勒泰开车到乌鲁木齐,要开七、八个小时。
徐澈时看了一下最近的航班信息,的确,早上八点有一班到成都的班次。
头等舱和商务舱都已经卖完了。
只 -->>
63、[the sixtieth-fourth day]